第38章 审问（2）（1/2）

听完海棠的说辞后，史氏就先叫起来：“胡说，她胡说！”

“你给我住口，再不住口，我们就请出家法。”族老也没兴趣去看史氏在做戏，是不是冤枉他们心里也有数，不过是要贾代善和史氏心服口服才一个个的审问。趴在地上的赖妈妈心慌慌的，见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，想要缩起身体，可是牵动屁股的伤势，哎哟地叫起来。

“还打不够吗？还不给我从实招来？”族老大喝道。

“冤枉啊，奴婢冤枉啊！奴婢被海棠叫到一旁说话，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就被带到这里来了。”赖妈妈试图为自己解脱。“什么下毒的，奴婢一点都不知道啊。”

“还敢狡辩，来人再给我打十个大板，看你还敢不说。”族老听了大怒，被人赃并获还敢狡辩。赖妈妈听后大急忙看向史氏。

“族老，这样不合规矩，屈打成招，到公堂都说不过去。”贾代善见史氏为难自然就出来说话。

“不到黄河心不死，就让你死给明白。你和海棠在花园说话时，我们都在假山后面。”贾代化不愿堂弟继续出丑，出言解惑。史氏脚一软，不禁想起贾代善说过陆氏最擅长让人莫名其妙掉入自己设的陷阱里，可她知道这不是敬佩的时候只要赖妈妈攀咬她出来的话她就完了。

赖妈妈脸露死色，知道自己完全的栽了。见史氏向她打眼色，知道如果她把黑锅背上的话史氏不会亏待她家的，正要说话。

“好让赖妈妈知道，如果你想说是你自己的主意的话，我们会把你交给官府。”在一旁的贾赦突然说话。

“你这业畜生是什么意思，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？”贾代善不愉地骂道，眼见赖妈妈就要把事情都扛上，贾赦却出来搅局。

贾赦见族老都不赞同的看着自己，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，不过是顾虑贾家一族的名声。

“赖妈妈只是个下人，跟贾家有什么关系。一个家奴下毒，那算得上家丑？”贾赦慢条斯理的说，族老们点点头，的确是这个理，刚才一听贾代善说什么家丑就紧张想差了。

“秋猎出事族老们都听过吧？族老不知道的事这意外是因为一种草，有人为了我们出事特地教刘家少爷把这草当驱蚊草烧了，结果引来了狼群。”族老们听了贾赦的话恍然大悟，原来不是意外，是阴谋。贾代善心中一突。

“这关我们什么事？”贾代善镇定地问道。

“是不关咱事。”贾赦点点头：“可关赖妈妈的事，赖妈妈给海棠的香里面就有这一味草。秋猎事后，那出面的小厮死了，线索本来断了，可赖妈妈竟然有那药草，自然要将她交给官府。”

赖妈妈这时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，可贾赦接下来的话把她最后的坚持完全去除了。

“赖妈妈可要小心说话，不然搞不好一个不小心，可要抄家灭族。不，赖妈妈是奴才，不会抄家只有灭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