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31.第531章 番外：镜花水月不是空（5）（1/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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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事情一旦回想起来只有无限的唏嘘，每一件事情都有值得惋惜和庆幸的地方，如果此时再问当年的自己，又怎么可能料想到他们会走到一起呢。
毕竟她本来所抱着的念头无非是玷污仙门罢了。
季轻诺握紧了她的手，说：“相思，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。”
“嗯？”穆相思疑惑的应了一声，“我知晓，你怎么突然这么说。”
他定定的看着她，眼中流光微动，说：“许多话我也都不曾与你说过。”
“嗯。”穆相思安静了下来，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但他只是看着她，什么也不说。
穆相思不乐意了，不由开口问：“你不打算细说？”
他张了张口似乎觉得有些羞赧，都是成百上千岁的人了，在向所爱的人面前却仍旧会感到羞涩而退却。
“扶摇出事之后我明白了很多事情，当身处于光鲜之中，所见到的一切也都是光鲜亮丽，当落入尘土之中，所见到的一切也都带了黑暗。但你是……”他顿了顿，还是觉得有些开不了口。
“可是真到了那天，我又做不到要站在你的对面，我亏欠你的太多，若是再不还就没有机会了。”他静静的看着她，话一旦起了个头说出口，后面的话就都好说了。
不过他此时若是想要说，她也十分的乐意听。
穆相思笑了起来，说：“小师叔，你也有这么肉麻的时候呀~”
等了一会，季轻诺又说：“九重台一事我悔恨多年，只恨自己太过渺小无能为力。虽是应了守你百年复活，却也失信未能守诺……后来更是得知，的确是我道出葬身处，也是我告知了自己亲手下的阵法禁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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